傅宁月笑笑:“想来还是为了大伯母吧。”
“大伯母?”姜执栩皱眉,仍旧不明所以:“大伯母不是已经被送走了,怎么还要为他来找你。”
“大哥待会儿就知道了。”傅宁月把参汤放下,让春喜将人请到姜执栩院子里来。
傅郡心下忐忑,见了傅宁月,也没管她怎么在姜执栩院子里,脱口就问:“宁月,你大伯母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勾结骗子肆意陷害,今日来了一队官差,给我听的稀里糊涂的。”
“大伯父不知道吗,大伯母为了给我找不痛快,特意寻人在我那铺子开张的时候搞破坏。”
“这......这其中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吧。”傅郡干巴巴一笑,试图求情。
一旁的姜执栩听了个大概,表情严肃:“若是误会,官差应当不会去找大伯母,身为长辈,却这么不能容人,大伯父居然还来找小妹求情。”
他冷冷一笑,丝毫没给傅郡面子。
说到底,刘茹还是自食恶果。
傅郡神色黑了黑,霎时间觉得没脸,忍不住反驳:“怎么说也是你们大伯母,都是一家人,何必做的这么绝情,宁月,你是姑娘家,倘若为了自身狠心让你大伯母下狱,恐怕对你名声也不好。”
傅宁月闻言只觉得可笑:“大伯母做这件事的时候可否想到我们是一家人。”
傅郡顿时被她这话噎住。
“可,你大伯母已经被我送走了,堂堂官府贵眷下狱,对侯府也不好,就是你父亲知道了,也会......”
“要是我父亲知道了,恐怕不会让大伯父进我侯府的门呢。”傅宁月含笑打断他的话。
“你!”
傅郡这样被下面子,当即恼了,“你就不怕我宣扬出去,外头落你一个心狠手辣的名声,我看这样,以后还有谁家敢娶你进门。”
傅宁月简直要被气笑了。
求人不成反威胁,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