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臣的职责。”他不冷不淡应一句。
景帝又在书房里与顾南钰谈了一会儿,期间五皇子来了一趟,没见着人便被打发回去。
回到宫里,五皇子屏退所有宫人,留下心腹:“父皇为什么不见我,你说,会不会是顾南钰查出了什么?”
“殿下不必紧张,如今所有人证都已经死了,赈灾银也全部被追回,顾南钰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查不到咱们的头上来。”
五皇子还是不安,桌子上的茶水已经凉透了,抬手就灌了进去:“查不出证据是一回事,可父皇疑心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两天,父皇连母妃都不见。”
他的母亲是宠妃,皇后之下第一人,这么多年来再多年亲貌美的新人进宫,也不曾撼动母妃的地位。
自从赈灾银事一出,淑妃就被冷落。
这让萧楚临不得不担心。
侍卫见他如此,没有多说。
萧楚临坐立不安的想着:“或许不应该将那两个匪寇带回来,就地处决才是最好的,这次,咱们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匪寇当然不是抢劫赈灾银的真凶,一切不过都是萧楚临让人假扮匪寇自导自演。
本想着把匪寇带回来,交由刑部,所有的事情便能顺理成章,靠着这十万两赈灾银,郴州的危机也能迎刃而解。
谁想到会出这么大的变故。
萧楚临懊悔不已。
没拿到赈灾银,一切白干不说,还在景帝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当真是一笔亏本亏死的买卖。
“郴州的事情先放一放,宋家那边,你去通个气......”
短暂的担忧过来,萧楚临稳住了心神。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这件事咬死,父皇就是有再多的怀疑,没有证据最后都只能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