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张着嘴巴,努力的想要呼吸,真真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她满意的放下了茶杯,脸一垮,又恢复最初的悲痛欲绝。
“二哥!”
傅宁月冲出了门,掩面哭泣。
宁远侯立刻把女儿揽进怀里,让姜执栩去看厉长峥的情况。
待厉长峥走过去,看着胸膛没有半点起伏的青年,忐忑的伸出手去探他鼻子下的脉搏,最后又去探他颈脖间的脉搏。
依旧很平静。
在宁远侯的注视下,他摇了摇头。
宁远侯闭了闭眼,努力的遏制着鼻间的酸涩,指挥管家:“准备,后事吧。”
一时间,宁远侯府上下都笼罩着悲痛的气息。
白帆灯笼很快挂了上去,把路人都给惊住了。
“宁远侯府怎么忽然办丧事了,这是谁死了,莫不是侯。”
年轻人的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长者抵了一把,胡说八道什么呢,当心让侯府的人听见了。”
两人很快匆匆过去。
侯府办丧事,宁远侯便立刻差人去宫里告假。
厉长峥突发急诊无药可治的消息不胫而走,起初也有人怀疑是不是有没什么内情,直到听说宫里的太医和皇城内的大夫都去诊断过了,流言才渐渐没了。
宁远侯十分悲痛,待三天丧期一过,便将厉长峥的牌位骨灰放回到了厉家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