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眼下不是追究是谁的责任,是要把这件事解决了,咱们家炜儿可都要和礼部尚书府的姑娘定亲了,这个关门出了这样的乱子,可怎么好。”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祁父心里更窝火:“你还好意思说,快快让人去将这个逆子给我找回来。”
小厮应了一声,刚出了厅堂,见到匆匆赶回来的人就跑了回来。
“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祁父脸色铁青。
祁炜刚刚到家,就从下人口中听说了双手大发雷霆的事。
他心下一沉,进了厅堂,袍子一撩,“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还敢回来,这个孽彰,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
从茶馆中提了点心出来,还没等上马车,豆大的雨滴像是从水盆中倒出来似的直直的往下撒。
春喜忙收回被雨滴打湿的脚:“小姐,下雨了,咱们今日没带伞,要不在这里避一避吧。”
不久之前还是晴朗的天这会儿彻底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云压了下来,瞧着无比压抑。
傅宁月扫了一眼天,心头有些不安:“去问小厮,有没有伞。”
“可是小姐,就算是打了伞,这么大的雨,也会打湿衣裳的。”
“没事儿,坐上马车就行了。”
门口杵着的林夏师把最后一口点心塞进嘴巴里,忍不住道:“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不是你赶车是不是。”
“小夏你怎么说话呢。”春喜瞪他一眼,又压低声音:“我们小姐可是一个月付给你一千两银子,你冒雨赶个车怎么了。”
林夏师撇了撇嘴,没回他的话而是看向傅宁月,等她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