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微怔,北疆小公主的名号她也是知道的。
“可是那位公主未成婚时便已经去世了,许木他?”
“北疆排外,许木的父亲不是北疆人。”
傅宁月恍然,若是这样的话,事情就说的通了。
“你放心,许木在我这里,我会让他把该吐的都吐出来。”
“我听父亲说,今上不是下令,让你把刺客移交刑部了吗?”
顾南钰嗓音温和,眼底于夜色的遮掩下掠过一抹寒意:“人被我扣下了,无人知晓。”
傅宁月错愕,声调微微扬起:“扣下了?!”
见她睁大眼,顾南钰扬唇:“刑部若是能查出来,他就该去三法司了。”
傅宁月抿了下唇,理事这么个理没错,可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是不是不太妥。
不过,顾南钰这么做,莫不是为了自己?
傅宁月心中生出这样的念头,对上顾南钰的眸子,没好意思问。
万一不是的话,说出来岂不是丢脸。
傅宁月平日里不是多要面子的人,但想想为这种事丢脸。
她忍不住脸热。
好在屋子里没点灯,顾南钰大抵也是瞧不见的。
“许木与宋邀云之间的联系不多,但北郊山一事无他脱不了干系,我想,你那个大哥,应当才是一直与许木暗中往来的人。”
许木嘴硬,他审问了一天,什么也没问出来。
不过在傅宁月说的那个院子,倒是搜到了几封已经被烧毁的信笺。
应当是匆忙逃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查看,那些信笺烧毁了大半,具体说了什么并不清楚,但其中一封上有个落款字为“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