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又喝了口茶,心道果然。
见女儿面色沉沉,宁远侯忍不住问:“宁月,你怎么不说话。”
傅宁月回了神,扯了个借口:“女儿只是太意外了,没想到煜王是这样的人。”
宁远侯叹口气,随即嘲弄笑道:“这皇权啊谁都想要,煜王素来是个颇有手段之人,今上虽是壮年,膝下的皇子却有四五,祁王又是这么个强劲的对手他大约是未雨绸缪的太过了。”
“不是说三法司正在查吗,听父亲的口气,似乎这件事已经定了。”
自觉失言,宁远侯忙改口:“为父不过随口一说,你莫放在心上,也不要出去乱说啊,听见没。”
宁远侯不参与党争,祁王与煜王的品性他多少清楚一些。
这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煜王。
他的义次子,生前就和煜王勾结。
打心里,他是觉得祁王的揭举,十有八九没错。
可探案不是凭感觉的。
“女儿知道轻重,父亲放心吧。”
担心女儿的安危,宁远侯又重复一遍:“这几天也别出门了,有什么事儿吩咐下人去做就好,铺子的事情交给齐管事和方嬷嬷,不用你操那么多的心。”
“女儿知道了。”
同傅宁月说完,宁远侯想了想,还是要跟儿子交代交代。
另外,他打算派人去书院,把穆笙给接回来。
煜王门下支持者不少,一旦定罪,牵连者无数,若是被逼的紧了,谁知道这些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久经沙场,又在朝为官,宁远侯太清楚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