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人互相揖手。
顾南钰脚步顿了顿,将景帝的大致意思透露给了宁远侯。
“这么说,陛下是要本侯去追捕从北郊山移出去的那些兵器?!”
“应当不会错。”
“真是多谢顾大人提醒了。”宁远侯再次揖手,无比感激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顾南钰淡然笑笑:“应该的,侯爷快进去吧。”
“好好好,顾大人慢走。”
寒暄了两句,宁远侯提着衣摆进了书房。
跪在地上向景帝行礼时,宁远侯忽然反应过来。
不太对啊,方才顾南钰那一句“应该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就应该了?
“侯爷,侯爷?”
内侍的声音将宁远侯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着恍惚的宁远侯,内侍想翻白眼:“陛下跟您说话呢。”
要说这满朝的文武大臣,就大理寺那位和宁远侯最特殊了。
大理寺顾大人得到的偏待,多多少少有他像先皇后的缘由,至于宁远侯,是纯憨。
宁远侯反应过来,眨巴着眼问景帝:“陛下方才说什么?”
景帝:“......”
要不然指着这憨货办事儿,真想给他一脚。
宁远侯也发觉自己的冒失,头一低,竟呜咽着哭起来。
“陛下有所不知,臣的女儿已经病了十多日都不见好,臣日夜难寐,这才失了神,请陛下恕罪,臣就只这一个女儿了啊。”
方才还在发呆的老侯爷转眼之间抹着衣袖哭了出来,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内侍已经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