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气......也不过是自己气自己罢了。
总归人家是不在意的。
顾南钰有自知之明,没有强行跟着,吩咐顾肆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刑部尚书则暗地里观察着二人,态度客气疏离,眼神都未有什么交集,看着似乎也挺清白,好似自己方才得猜测是空想。
待傅宁月离开了,刑部尚书面上挤出一抹笑:“顾大人同傅姑娘似是关系不错?”
他一点儿也不遮掩自己打探的心思。
别说,二人郎才女貌,出身相当,倒也十分匹配。
偏偏就是这出身太过相当了,陛下对两家的信任也是平分秋色。
两家联姻,恐怕不是他们这位陛下想看到的。
啧啧,想远了。
刑部尚书堪堪坐下,望着青年冷淡的一张脸回了神。
顾南钰眉眼间没什么情绪起伏,语气依旧淡淡的:“我与宁远侯同为今上做事,再有北郊山一事,多亏了傅姑娘提供线索,不至于让陛下太过苛责。”
“我不过是还她一个恩情,再者,姑娘家总爱哭鼻子,听得我心烦。”
傅宁月自然不在这些姑娘之列。
除傅宁月之外,他也没见过别的姑娘哭,或许也有可能哭过,但就是没在意就是了。
他嘴上这么说,脑海中却想把方才那一幕印在其中。
美目顾盼的女子红着眼眶,衬得一张脸娇嫩白皙恍若芙蓉,实在是一副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