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神色怅然叹了口气,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姜执栩对娶亲之事为何这样抵抗。
穆笙望着姜执栩离开的方向,沉默许久后猜道:“大哥莫不是被什么姑娘家伤过心,所以才......”
傅宁月眸光一亮:“有可能。”
“可大哥除却与义父出征之外,就是京城了,就算与哪家姑娘相识,咱们总会知道的。”穆笙沉吟片刻,垂眸思索起来。
......
姜执栩不知是被傅宁月和穆笙吓着了还是如何,每日朝五晚九,不见人影。
春喜这日将差事办完回到府中,正好与出门在外的清川和清河。
二人风尘仆仆,眉眼间显露疲态。
瞧见春喜从外头归来,二人只以为傅宁月也不在,当即询问春喜傅宁月的行踪。
“小姐应当是在府里吧,我这几天并不在府中,你们随我一起去看看就是。”
几人到了院里,并不见傅宁月的身影。
只春若一个人在。
“姑娘带着小夏与清川侍卫去北郊山了,一时半会儿应当回不来。”
“北郊山,北郊山又出了什么事?”春喜不解。
“没有什么事,就是去巡视一番。那边的梅花开了,姑娘想移一棵回来栽种在院里。”
北郊山有一片地界全部种了梅花,是傅宁月的母亲喜欢的,宁远侯在其病逝之后,便种了漫山的梅花来纪念她。
“原来如此,你们二位先去收拾一番,有什么事待小姐回来了再说。”春喜转头对清川与清河道。
二人自没什么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