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母蛊都是在下蛊人身体里的,这样的话,蛊虫会更加听话一些,也更好控制人,除非有人愿意冒着风险把母蛊放在别处养着,这样一来,子蛊不听话的几率会比较大。”
“而且,母蛊一旦入体,再想拿出来,除非下蛊人自愿。”
傅宁月眉上神色凝重,再问:“第二种办法呢?”
“第二种办法就简单多了。”林夏师抬了抬手,刀尖落在林夏师的脑袋上,“直接把脑袋打开,把虫子拿出来,那些养蛊人一般都是这么做的。”
傅宁月:“......”
第二种办法,显然更不可行。
如此一来,就只能从其木越渺身上找办法了。
傅宁月皱眉,思索片刻后道:“那咱们就去看看这位北疆来的姑娘吧。”
“得嘞。”
林夏师收起小刀跟上她的脚步。
床榻上还在剧烈挣扎的杨谦顿珠了。
唔唔唔——
我还在这儿呢,不给我解开吗?
屋外,见傅宁月出来,几人立刻迎了上去。
“表姐,如何了?”
傅宁月寒声道:“我想先看看这个其木越渺。”
杨婷玉与杨淮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傅宁月精准的捕捉到二人的异常:“怎么了?”
杨婷玉叹了口气:“表姐去了就知道了,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