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以蛊虫诱惑杨谦,必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来,唯有以此种办法,才能够保证自己有命可活。
换做任何一个人,只怕不可能,也不会愿意心将蛊虫引出来。
林夏师声色沉沉:“想要让她自愿,除非有她不能不从的把柄。”
这可不好办。
他们对其木越渺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即便这个时候去查,短时间内也得不到消息。
若是根本撑不到那一天,杨谦与北疆罪族女不清不楚的消息传出去,他们还是得遭殃。
“她蛊惑表哥,入杨府必然还有其他的目的,否则不会冒险说出自己的身份,逼迫舅舅舅母同意她与杨谦的婚事。”
傅宁月垂首,睫影遮挡下,一片暗色在某种凝结。
其木越渺绝对不是一个人。
倘若她的目标是使杨家落败,这会儿大可传出消息,杨家避无可避。
她偏偏没有。
至于其木越渺说的真心,傅宁月无论如何也不会信。
短暂的沉默后,傅宁月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短时间内解除子蛊对被下蛊人的影响。”
她知道机会渺茫,可总得问一问。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林夏师,他在原地踱步了一会儿,脑海中想到了一个法子。
“有是有,但就是一点,只能维持一个月,而且母蛊与下蛊人必须活着,这种办法需要以下蛊人的鲜血为媒介。”
傅宁月暗暗松口气,“维持一个月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