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同缚春巷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都是爹娘不让的。”
“强词夺理。”
“好了别吵。”傅宁月打断兄妹二人的争执,无奈的看向杨淮:“表弟,从前如何咱们暂且不论,只一点,从此以后不许再去那种脏地方。”
表弟怎么就长歪了呢?
傅宁月想不通。
面对杨婷玉,杨淮尚且是心虚不已的反驳,可对上比自己年长的姐姐,少年就只有听训的份儿了。
“我知道了。”
他耷拉着脑袋,像是霜打的茄子。
明明旁人都能去得,怎么就他不能去。
傅宁月太清楚这个表弟的脾性,光是表面应承,实际是左耳进,右耳出,这两句警告压根没什么用处。
“表弟,我说多了,你大概会觉得烦,所以我只说这一次,倘若下次,让我发现你又去了那种地方,我会让舅母扣光你所有的银子,将你丢进军营,正好,我父亲手下统管十万兵士。”
杨淮听着,惊恐吞了口口水。
自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就算不知道军营艰苦,听也是听说过的。
几十个人住一个营帐不说,每天臭烘烘的,没人伺候,还要从早训练到晚,压根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表姐,我真的知道了,我日后绝不再去那种地方了。”
相比缚春巷快活人间的诱惑,还是被丢进军营的恐惧最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