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穆笙,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来。
“是啊,我问了,他也不愿说,说是回来再告诉咱们,今早走的。”
姐弟二人同样想不明白,自从年幼时入了宁远侯府,姜执栩与外头的人很少有什么过密的往来,尤其是通州,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
穆笙想不明白姜执栩的目的,干脆也不说了,话锋一转,说到了傅宁月身上。
“我?”迎上少年探究的目光,傅宁月轻声笑笑:“我怎么了。”
穆笙压低声音:“阿姐少装蒜,义父知道你与顾南钰的事情了吧。”
傅宁月一怔,下意识的猜测:“父亲告诉你的?”
穆笙摇了摇头:“不是,我猜的。”
“你如何猜出来的?”
“虽说我们书院是在山涧,也不是什么都听不到的,这段时间京城也发生了不少事,尤其是北疆公主入京后发生的一切,再者,知道你被那魏家人绑架,我还特意向书院告假,还是义父叮嘱我安心读书,让我别回来的。”
“后来,几家对簿公堂,顾南钰于公于私都帮着你,按理来说,义父对他应该是感激的,何况先前义父就对他赞不绝口,结果这件事一结束,传出了义父与顾南钰不和的传闻。”
“义父在御书房中,针对顾南钰的事,我们书院也是传的沸沸扬扬,还有人来问我,知不知道其中缘由。”
“义父并不是不讲理的人,除非,顾南钰做了什么事,我再仔细想想,除了你,顾南钰与义父也没什么其他的交集了。”
穆笙一通分析,将事情的原委分析的分毫不差。
傅宁月嘴唇阖动着,想说两句话辩解,却发现实在无从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