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又是两日过去,银戈公主与程家六公子的婚事就在眼前。
百姓们可是高兴的不行,毕竟明儿一早又有热闹事儿看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份愁,并不是来自景帝,也不是程家,也不是释爻银戈,而是永泰郡主厉宁。
“气死我了,明明是我先定的亲事,为了方便这个银戈,偏要推迟我和沈公子的婚事,凭什么呀,就因为她是北疆公主吗?”
厉宁在屋子里闹腾了许久,将摆件什么的都砸了个遍,吓的一院子的下人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长公主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头跪了十多个下人,噤若寒蝉。
“宁儿,又在闹什么?”长公主沉着脸进屋,看到满地的狼藉,不由的叹气,“你的婚事本就没那么急,有什么可闹的。”
厉宁见她过来,跺了跺脚,坐到榻上:“娘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让我尽早和沈公子成亲的,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就在今早,厉宁得了长公主身边嬷嬷的话,说是长公主与景帝商量了一番,将她的婚事定在了十一月。
前不久,厉宁还央求着让长公主早日让他和沈微远成亲,免得夜长梦多,长公主自是答应的好好的。
如今推迟,一来是有北疆的原因,二来长公主也是有私心的。
她发觉,沈微远此人,她有些看不透。
长公主身居高位,什么人没见过,越是看不透的人,才越是危险。
是以,她就以北疆公主婚事的缘由,与景帝提了这件事。
没想到厉宁的反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