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笙心里,只要傅宁月和顾南钰没有成亲,哪怕宁远侯知道了他们两人的事,也一样名不正言不顺,他不会承认这个大姐夫的。
谁让这个大姐夫做事总不大光明磊落。
忽然之间被这父子三人推到了对立面,傅宁月无奈叹一口气,“他是来过了,送了女儿一匣子珍珠后就走了。”
“只是来送珍珠的?”
低头喝茶的姜执栩又开口了。
傅宁月撇了唇,瞪向某个从容不迫的青年。
姜执栩捧着茶盏,话是说了,眼神却是一点儿没接上。
穆笙又开口了:“阿姐,不是弟弟要说你,这顾南钰委实过分,若是登门拜访,合该先松开拜帖,见了义父,再来传阿姐,他惊投机取巧,找了个义父不在的时间,这不就是不合礼数么。”
少年风轻云淡的说着,每一句话都是在拱火。
眼看着宁远侯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傅宁月咬了咬牙,心道待会儿父亲出去了,她一定和这俩人没完。
“不瞒父亲,前些日子,女儿与顾南钰有些分歧,他今日是特意来向我低头的,一匣子珍珠,也是赔礼。”
“为什么事情起了争执?”
傅宁月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她给景帝下了第二回毒,迅速想了一个借口道:“女儿那日在宫中,想等父亲一起出来,顾南钰觉得危险,执意将女儿送走,女儿不高兴。”
砰!
宁远侯的大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厉道:“胡闹!”
傅宁月低下了头,她很清楚,这一句“胡闹”说的可不是顾南钰,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