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应下了,转头去和春若准备贺礼。
傅宁月去看了楼纱菱,她身子倒是好多了,不过有蛊虫的控制,林夏师已经尽力,也只能让她保持微弱的清醒。
银戈早在新帝登基之前被关到了大理寺,这件事肃亲王和皇帝都知道。
把人留在府中无异于埋了颗火药,傅宁月虽想但不能拿府邸上下所有人冒险。
林夏师正在捣鼓药材,见她过来,把手中的春尾花递了过去:“帮我择掉下面枯萎的叶子。”
傅宁月顺手接了过去,按着他说的话做了:“这东西有什么用?”
“你闻一下。”
傅宁月半信半疑低头,冲进鼻息间的是一阵浓郁无比的香气,熏的她直皱眉。
“好香,这能做什么?”
林夏师笑道,继续把前面药圃里的春尾花挖出来:“能做毒药,不过倒是能牵制楼纱菱体内的蛊虫,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她体内的蛊虫似乎很喜欢这种香味。”
傅宁月忽然道:“那能做熏香吗?”
林夏师古怪的看着她:“你开玩笑吧,用这个做熏香,不出一盏茶时间,你就得七窍流血而死。”
“若是能做的话,我也不会用在我自己身上的,再者,你这么厉害,难道制不出解药?”
林夏师哼哼两声,被戴高帽子戴的也很受用:“制自然是能制出来的,不过,你要用这熏香对付谁?”
凭经验看,每次她要自己做什么药的时候就一定有人要遭殃了。
不知道这次的倒霉蛋是谁。
傅宁月摇了摇头:“没谁要对付,不过是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那行,等两天的,我做出来了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