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就是来看个热闹,怎么就被叫起来了,难不成大理寺的规矩改了,现在连站在门口都不让站了?
直到听清海说明事情原委,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兴奋起来。
没想到啊,不过是看看热闹,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还能参与进来。
这可比站在大门外头听不到声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干巴巴站着来的舒坦多了。
回头还能跟乡里乡亲们炫耀一番,多美啊。
春若被送到了偏厅,露出了肩颈处的位置,白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异样,更没有任何胎记,甚至没有一点点的疤痕。
几个人陆陆续续看完出来说明情况,鱼翠花眼里的希翼也一点一点退了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你将肩颈上的皮肤除去了不成?”
女仵作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这位姑娘肩颈上没有任何胎记,更没有任何伤痕,甚至整个后背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春若对上鱼翠花,眼神冷锐:“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你居然要置我于死地!”
她的肩颈上当然是有胎记的, 只不过在削皮挫骨,改变容貌的时候,也连带着将胎记用药物去除了。
别的大夫或许做不到,但是林夏师绝对可以。
那些药物覆盖在皮肤上七天七夜,酸痛无比,皮肤如同火烧一般,她几乎无法忍受。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将胎记去除。
可她要报仇,留着胎记,有朝一日被人发现自己死了也就死了,要是连累了傅宁月,她万死难辞其咎。
鱼翠花疯了似的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改头换面还去除了胎记,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