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他的性子也倔,先前说什么也不肯听,今日我随口说的一句话倒是记住了,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
方怀忽然觉得有些惆怅。
他和那几个公子哥其实也就泛泛之交,与他自小一起长大的杨淮是至交好友。
现如今好友似乎也幡然醒悟,准备出去闯一闯,他一个人在京城中似乎也没那么多意思了。
见自家公子面露怅然,两名小厮面面相觑,随后试探性的问:“公子可是觉得杨公子此去,您一个人便孤独无趣了?”
“倒也不是,就是忽然觉得整日的喝酒玩乐没意思的很,你们说我要不要找个事儿做做,先前听说国公府家的不是去大理寺做事了,要不然我也去国子监谋个职位?”
两名小厮忽然间没了话说。
总觉得今日喝酒喝多了的不是杨公子,是他们家公子。
国子监祭酒可是他们家老爷,公子就是再想走和我们讨关系,也不能走到老爷身上来,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舍不得又要挨一顿鞋底子。
公子也是要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呀。
不过这话可是不敢说的。
“怎么不说话了?”方怀看了看深造两名小厮脸色有些不满,“怎么着,本公子这些年虽不怎么看书学习,也是早早的就考过了秀才之名的,难不成做个教书先生也做不得?”
两名小厮顿时赔起了笑,“哪儿能啊,公子自小天赋过人,文采非凡,若是谁能得公子教书,那是他们的荣幸,只是公子天性自由,不爱受人束缚呢,公子可不能想不开啊。”
所谓天性自由,不爱受人束缚,就是懒散惯了,哪能受得了约束之苦呀。
就公子这样的,若是在老爷手底下做事,一月活儿计下来,估计月例银子不仅被扣的干净,还得倒欠呢。
“就是,我就说本公子怎么可能连这点资格也没有,罢了罢了,还是不想这些了,回家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