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很不确定,因为阴阳先生的命数极难被撞祟。
我主动去背尸,也未必能成,此外便是何雉不一定会离开袁氏阴阳宅。
这件事情太过渺茫,并且那样的话,就是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何雉身上,不确定因素太强了。
我站在院外一边思索一边等待冯保。
很快一辆黑色的suv驶到了袁氏阴阳宅之前,后方跟着一辆救护车。
两辆车几乎同时开了车门,冯保快步跑到我身前。
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也快速跑过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那男人抬上担架。
明显几位女护士看到那男人的时候,都流露出了紧张和惊惧的神情。
毕竟那么大一把铡鬼刀,还有那男人被灼伤的情况,很难让她们不多想。
大夫则是表现得很镇定,和我打了招呼,喊了一声罗先生。
然后才开始指挥护士一边做紧急处理一边抬着担架上救护车。
我略有诧异,冯保马上告诉我,他叫救护车的时候担心出问题,所以给邹为民也打了个电话。
邹为民已经联络了医院,医院会全权配合我们救治病人。
我忽然想到,刚才一直急着让冯保安排救护车救人,还没来得及安排人去接陈瞎子。
陈瞎子不在,血衣不方便脱,同时铡鬼刀也不能取。
先取铡鬼刀,马上人就会被撞祟,先脱血衣,又可能要了那男人的命。
我告诉冯保我先跟着救护车去医院,让他马上去老街把陈瞎子接到医院跟我汇合。
冯保并未多问,开车直接去了老街。
我则是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我一直在旁侧协助大夫,医护人员按照我的要求,在急救的过程中,没有把铡鬼刀拔出来,也没有剪开那件血衣。
经过一系列的急救措施,大夫告诉我这男人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下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才略松口气。
冯保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约莫在我们到医院二十多分钟之后,就领着陈瞎子进了急救室。
我简单和陈瞎子说明了情况,陈瞎子便让护士们帮他去寻一样东西来。
几位女护士面面相觑,年纪轻的女护士直接红了脸,因为陈瞎子要的是月经布,最好是染血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