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行……也太儿戏了,无缘无故给陈学文背上3000万的债务。
经理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别急,有事情,慢慢查,你的字也可以变形啊。
你故意写得歪歪扭扭,谁知道呢!
再说了,你人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就算是在国外,有没有偷偷地回国我也不知道。”
陈学文一直压着怒火,听到这一句,彻底压不住了,瞪着血红的眼睛怒吼道:
“你胡说什么,我被人当劳工困在休斯顿。
我不关在矿场。
几天前才救出来的,大使馆有我的回国记录。
你他妈的怎么说话呢!”
大堂经理也生气了:“你跟谁他妈的?
我才调过来,你的事情,也不是我办理的。
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这样吧,你等我们领导来了再说吧。
领导去省里开会了。
下一个星期一你来吧。”
陈学文气得怒吼道:“老子等不及。
我妈妈等着我去救她。
等你领导来了,我妈怎么办?”
大堂经理淡淡地道:“你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告诉你了,等领导回来。
你还想要怎么样?”
陈学文一把抓住了大堂经理的衣领:“我急着用钱救我妈!
我要我存银行的钱!”
大堂经理皱起眉头,不屑地道:“抓我衣领你能怎么样?
难道你还要打我?
这里是银行。
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陈学文咬着牙,怒火在胸腔里激荡,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我打你干什么?
我要我的钱!
我要钱救我妈!”
大堂经理满不在乎地道:“你有本事去抢啊!”
啪~
突然一个茶杯砸在了大堂经理的头上。
咔嚓~
茶杯破碎。
鲜血一下子流出,顺着头皮流到了前额。
大堂经理痛得捂着头,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
看到叶长青一只手还停在空中,难以置信的吼道:“你敢打我?
这是银行!
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叶长青伸手拿起车学文面前的茶杯,抬手就砸了下去。
口中骂道:“我管你什么性质!”
有一个茶杯落在了头上。
还是刚才的位置。
破裂的头皮伤口更大了,鲜血像是冲破了枷锁,汩汩地冒了出来。
从头发里渗出,流的脸上尽是鲜血。
大堂经理痛得发出了像是被人用钳子,夹住腰间一点点肉,拧了三百六十度一样的痛苦尖叫。
“啊~~痛啊~~~”
他双手抱头,缩着脖子,痛得哆嗦,口中更是疯了一样地大喊着:“你……你完蛋了。
这是银行。
你打我就是抢银行。
你这是抢银行!”
抢银行?
叶长青眼神冰冷的如南极千米之下的万古冰层。
视线所到之处,似乎空间都化作了寒冰。
一字一顿地道:“曹尼玛!
你抢了我们一千万。
你说我抢银行!
你是人吗?”
话音落,一把拎起旁边的座椅,抡起来就朝着大堂经理的头砸去。
大堂经理吓得本能地举起双手。
咔嚓~
手臂断裂声响起。
大堂经理往回退了两步,摔倒在地。
他的双臂已经骨折,小臂骨断裂的茬口刺破皮肤,鲜血顺着下垂的半截手臂流到手腕上,最后从五根手指滴落在地上。
啊~~~
我的手~~~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贵宾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