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艳站在电话室里一边打电话,一边用手摩挲着自己的黑皮包。
她话是已经撂了出去,实际上心中还是有些心虚。
这几天挥霍的太厉害,一天基础消费大几百。
上回银行存的钱是死期。
除此之外,她身上现在就只剩下八千块。
鄂尔多斯那边出货料子是按吨计算的,即便是出厂一吨不贵,这运费,里里外外算下来,她估摸着少说也得要一万多。
今天外头形势一片大好。
蒋文艳心一横!
她又跟鄂尔多斯厂子打了一通电话,“你们再给我补五吨的料子,我这边吃得下。”
“姐姐,五吨料子可不少呢,你确定您那边能吃得下么?”
“我给你钱,又不是不给钱,你管我能不能吃得消呢?”
蒋文艳呛了对方一句。
对面也不是傻子,第一回交易还没完成,贸然的给她拉了五吨料子过去,回头她要是不要。
来回几千公里呢!
末了,对方只是答应可以给她预约五吨羊绒料子,不过,只能再拉过去两吨,剩下的三吨货要等着蒋文艳验了货给了钱之后才能批给她。
并且还有时效性,定金她得先给对面打过去。
她算准了货,这一回打算从顾玉兰的身上横发一笔!
顾玉兰的服装生意买卖做的那么大那么好,背地里抄版的肯定早就已经虎视眈眈的盯上了她。
不管咋算,她都笃定,自己这回做的肯定不会是赔钱的买卖。
澜悦公馆的桌子椅子都快要摆到了门口大马路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