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闭上眼就是自己和家人各种横死的场面。
尽管当下是有段清骁来为自己作证,能够证明那天晚上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也依旧难能让她心里面感到踏实。
毕竟,蒋文艳这般疯癫的举动,已经足以表明她当前的意向。
这辈子她未曾能够亲眼目睹看到顾玉兰进入精神病院,没能看到顾玉兰各种的惨状。
她天真以为,是顾玉兰褫夺了她的气运。
所以她打算要替天行道。
“还真是稀奇,我这在医院住院几天也没瞧见蒋文艳的人影呢......”
顾玉兰的嘴里嘟囔念叨着。
一旁的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当机立断停下了手中动作,接着转身回眸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将其上下打量一番,“大过年的,说什么晦气话!”
晦气话?
这个词能够从段团长的嘴里说出来,那还真不是一般的稀奇呢。
顾玉兰噗嗤一声乐呵出了声,她挑眉睨了身侧的男人一眼,“人家又不是什么脏东西,怎么就晦气了?怎么,难道段团长你是忘了先前蒋文艳左一口右一句段团长叫你的时候了?人家对你,那可是情真意切,情深似海——”
“你快打住!”
段清骁急赤白脸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凝视着面前的女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言之凿凿的开口说道,“别人误会我,别人说些莫须有的话就算了,就连你也这样拿我开涮?”
“不是......怎么能叫开涮呢,你先前维护蒋文艳总归是真的把?这是不可否认的吧?”
“顾玉兰!你别太过分,我什么时候维护过蒋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