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模模糊糊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许知意还是他陆决的妻子,只要她一天是陆太太,就不许抱着找下家的心态。
否则,他就得狠狠办她!
陆决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纤细的手腕被狠狠捏过头顶,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一道道粗暴的红痕,暧昧肆意纵横。
陆决这一次是真狠了,结束的时候,许知意都已经晕过去了。
把人用衣服包裹着丢进后桌,陆决倚在车旁给沈家打了电话才上了车。
......
把人抱回别墅的途中,陆决就察觉许知意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
他脚步加快,把人放到床上,一摸便发现许知意发烧了。
他匆匆给家庭医生去了电话。
王冰夏带着药箱进来时,熟门熟路的换了鞋子,问佣人,“先生病了么?”
佣人摇头,“不是,许小姐发烧了。”
这话落下,王冰夏的步子在楼梯上一顿,眸色幽深片刻,而后,表情随之浅淡下来,“好,知道了。”
王冰夏脚步不再匆匆,推开主卧房间的门时,她看见了陆决。
同时,也看见了穿上的沉睡的女人。
陆决眼神始终放在床上人的身上,听见脚步声,头也没转。
“陆先生。”王冰夏开了口,眼神注视着陆决,直到陆决转头过来,嘴角才微微勾起笑意。
陆决点头,说:“王医生,我太太发烧了,你过来看看是怎么了?”
这话一落。
王冰夏嘴角的笑意狠狠一滞,连带着脸上的表情迟缓半分,她甚至差点失了身份的,“啊”了一声,而后才在陆决的眼神中,提起微笑走过去。
这不是王冰夏第一次见许知意。
她捉摸不透她的身份,从前喊的是许小姐,当时陆决也并未纠正。
王冰夏便以为许知意是陆决养在家里的情妇而已,如今,陆决竟然称呼许知意为太太?
王冰夏脸上温和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她拿着听诊器,垂眸按部就班的检查。
视线落在白皙的小脸上,几秒后,被角被略略带起,王冰夏瞧见了许知意锁骨上大片的暧昧痕迹。
很难想象,陆决那样冷静自持的人,床上居然会这样暴虐,王冰夏眸色渐深,在拉起被角时,目光再一次落在那些痕迹上,眼底不动神色的闪过羡慕。
陆决站在一旁问,“怎么样?”
王冰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温和对陆决道:“长期心理压力过大,身体亏空,陆先生,这段时间,您需要截止一些,否则的话,身子养不回来,影响日后怀孕。”
王冰夏说着话的时候,观察着陆决。
见后者似乎并不在意怀孕的话题,才微微扯了扯嘴角,面上又再度恢复如常。
陆决问:“多久能恢复。”
王冰夏:“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会经常过来给太太做调理,不碍事的,先生放心。”
陆决点头,王冰夏带着药箱离开,走之前,看了眼穿上的人。
许知意很漂亮,红颜祸水的那种漂亮,不怪陆决这样的男人会喜欢,可已经放在身边三年了,也该换人了。
楼下。
王冰夏在开药,王秘书进来,先是看了眼楼上,然后叫了声,“小妹,怎么样?”
王冰夏面无表情的配着药方,等佣人都走出去了,才冷冷抬眼,看着眼前的哥哥,冷漠道:“哥,你之前没告诉我,陆决跟许知意是夫妻关系。”
王秘书并不在意这个,“说不说有区别么?陆决压根也不拿她当太太,顶多就是个发泄情欲的对象,他们关系维持不久,再说了,最近已经在闹离婚了,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
王秘书说着,拉了张椅子径直坐下,对王冰夏说:“许知意都搬出去了。”
王冰夏手上动作停住,看向王秘书。
王秘书笑着看着自己的妹妹,“你比那白念念长得好看,你要是趁机上位,当上了陆太太,以后咱们家才算是彻底富了!”
王冰夏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经过今天,她却不这么想了。
她阖上药箱,“哥,陆太太的名分,有没有的,我无所谓,我要的是陆决的心。”
美貌她自认比不过许知意。
情谊她比不过在为难时候给陆决献血的白念念。
可她自认为她跟陆决一样冷血,一样聪明,一样的冷静自持、宠辱不惊,她才是跟他一路的人。
要了名分有什么用,抓住男人的心,才是抓住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