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知意摁在床上，然后才半跪在她面前，低声，“许知意，你听我说，你爷爷抢救那一天，我在开会，我没跟白念念睡觉，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

“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那种事，我也不知道白念念胡说什么打掉孩子的事情，她脑子不清楚，她有精神病，你别信她！”

室内只开了一盏很浅的小黄灯，许知意的脸一半落在阴影里。

她根本听不进去陆决的话，她的脑子里只有陆决跟白念念相拥在一起，而爷爷在痛苦抢救的场景。

陆决看着许知意陷入魔怔中，他低声喊了好几声，许知意都没有反应。

陆决握住许知意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凉的厉害。

陆决喊了她一声，“许知意。”

而后，捏着她的下巴深深的吻她。

许知意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陆决活了二十几年，平生第一次，有点慌了。

他颤抖着手，解开许知意的衣服，把人轻轻的放在床上，温柔的吻她。

陆决用尽技巧，可许知意依旧浑身冰冷，她的视线始终放在前方，可眼神却很虚无，毫无对焦点。

陆决在黑暗中抬起头，他低低的喊她，“许知意，你别吓我。”

许知意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只是眼眶的泪水无声的落下，而后，翻了个身，拿厚重的棉被裹住了自己。

陆决不敢在动她。

那一瞬间的许知意像是在下一秒就会碎掉！

陆决抱着许知意，等到天快亮了，许知意的呼吸声才渐渐均匀。

手机响的那一刻，陆决走到阳台上去接。

王秘书打过来的，他那边依旧兵荒马乱，“陆总......白念念这边......您怎么安排？”

陆总沉默着。

王秘书也崩溃了，搞了一天一夜了，铁人也受不了了，“陆总,我也不想打扰您，可是，白念念实在是疯的很，我差点被捅死了，您看要么叫人捆了送精神病，要么您......要答应她，让她去旗袍比赛吗？”

“其实，她精神平静的看着也还成，刚刚医生来说过了，以她的精神状态，送进去，也很快会给送出来。”

电话的对面，白念念似乎被人捆住了，一个劲的在喊疼。

“我疼啊！”

陆决看着夜色，纂了纂手下的栏杆扶手，说：“请专人照顾，先别送精神病院了，回头再找人评估一下精神状态。”

王秘书松了口气，“好。”

王秘书跟白念念复述了一遍陆决的决定，电话那边的吵闹声立刻停止了。

王秘书说：“陆总，安静下来了，那您先忙。”

陆决挂了电话，转身回屋。

拉开落地窗，对上了许知意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