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英不以为然,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这招好使…”而后看着崇义左道,“若你再看,你就准备好一直当个瞎子。”
说罢,夜英飞快赶去南州。
崇义左只好闭上嘴,跟着赶路。
他们不知南州在哪,一直往南走。
不知过了多久,南州城中有人说,看到两个裸人,一男一女。
人们听说有赤着身的男子,没多大兴趣,可一听到有一女的也裸着,每个人都来了兴趣。
全部聚在街上打听,可越打听那兴趣都变成了恐惧。
听说见过那赤着身子的一男一女,不是死了就是瞎了。
有人胆子大,“怕什么?既然他们敢裸着,难道我还怕死吗?”
“不…听说他们已经穿上衣服…”有人害怕,“穿了死人的衣服!”
…
这些传闻在南州城闹得沸沸扬扬,持续了好几天。
一个客栈,一男一女坐在最隐蔽一处,那处进店的人不容易看到他们,他们却能将所有进店的人看见。
“还要潜伏多久?”夜英问道,说着手中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夜大人,你不觉得这里很有趣么?”崇义左笑着,“来到这里,好不容易离开那牢笼,这才是享受人族世界的时候…”
“别忘了,我们还有要事。”夜英冷着脸。
“可你知道宁沉央在哪吗?”崇义左问道。
夜英沉默,嘴闭成一条线。
“你从进来就该知道,我们一直在这,是来打听消息的。”崇义左道。
客栈人多,都是一些爱吃点小茶说点八卦的闲散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