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陆远忽然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宁沉央眼神转向他,“陆远大哥,你这叹气是什么意思?”
陆远这几天接触宁沉央下来,也知道宁沉央有时性子冷酷,有时十分亲和,他很喜欢这种人。
“我真是恨自己,如果我此刻不负伤躺在这里,我也定如祥和一样,冲到前线。”陆远道。
在宁沉央看来,陆远性子急,与他平时沉稳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不愿磨蹭,陆远在干什么事情时,追求快,奇怪的是办事又很稳妥。
宁沉央听后笑道,“不急,想干活不可能没有活干。”
“只要你想,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宁沉央微笑道。
陆夷听了急了,“不能,远哥你还是别抢我活吧?你自己有什么毛病,你心里应该清楚。”
“这个家有我就行了,远哥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坐着,有我这个表弟在,你还愁没吃没喝没穿没玩?”陆夷说道。
陆远嫌弃道,“你还当我是亲表哥吗?你说好要给我官职,当官不都是替陛下干活,你眼红我?”
陆夷当然眼红了,陆远是直下跟宁沉央干活,他是个州长,有自己的管辖州,根本不能时常见到宁沉央。
“我老当益壮,你还是好好努力,干成我这样就有机会了。”说着,陆远秒躺下不理陆夷。
宁沉央听后笑道,“你们二人好好养伤,特别是陆州长,南州的事情太多了。你伤再不好,南州一堆事情还等着你处理。”
陆夷躺在床上,忽然翻过身。
楚黎看得忍不住笑,“行了,宁哥我们就不打扰陆州长的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