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愣了愣:“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有后代。”
“你那方面有障碍?”
“滚。”
我想笑,可肋骨的剧痛让我蜷缩如虾米,笑不出来。
程星河歇够了,蹒跚着爬起来,跟拽死狗一样拉着我一条腿往外走。
草叶子从我脸上划过去,割的脸生疼。
“去哪儿?”
“去烧烤摊撸串镇痛。”
“我好像骨折了,还是去县医院吧?”
“啤酒镇痛。”
镇你大爷。
说起来,还真是第一次跟他一起喝酒。
酒品如人品,他酒品也不怎么好,很快喝的胡言乱语,走的时候,换我拖他。
他忽然说道:“有个爹真好。”
他是说刘哥舍命救小瑞?
这是爹的本能。
对了,他跟我一样,从小没爹,于是我就很讲义气的告诉他,我可以当他爹。
他歪头吐了一口黄汤,没回答我,我就当他默认了。
爹……说起来,我那个王八蛋爹,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抛弃妻子,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人。
这天晚上,我还是没有梦到潇湘——就好像,某个跟潇湘的联系断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