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天师要是知道了,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程星河带着我们没命的往外爬,好不容易才爬出去——外面都是荆棘灌木,荆棘灌木上挂着一轮残月,天都快亮了。
清晨的冰冷空气合着露水的气息灌进来,程星河松了口气,低声说道:“咱们算是逃过一劫了……可惜密卷被那个王八蛋给抢了,真他妈的是猴子捞月亮——一场白忙。”
我则吐了口气,就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把那个八角盒给掏出来了。
程星河和哑巴兰瞬间都愣住了:“你怎么弄回来的?”
马元秋被我砍倒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偷回来的。
程星河别提多高兴了,对着那个八角盒就亲:“能不能活过明年,就靠这个大宝贝了。”
哑巴兰却皱起了眉头,拉了程星河一下,指着我的胳膊就说道:“别高兴的那么早。”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哑巴兰开口说话——竟然跟我们一样,是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配着这么个美艳的脸,别提多违和了——现在我还看出来了,混战之中,哑巴兰护着脖子的纱巾早没了,露出了一个不逊于我们俩的硕大喉结,衣服也破的跟墩布一样,身材也跟我们一样,平的。
程星河瞅着哑巴兰跟第一次认识一样,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哑巴兰指着我的胳膊:“北斗哥这右手中毒了,我认识这种毒,咱们得立刻找人——给他截肢。”
我一下愣了,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