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纸上涂了姜黄水,喷在上面的水有碱,碱水一碰上姜黄水,立刻会显现出鲜红的颜色来,看着就像是黄纸流血了。
说野狐禅都是高看他一眼,这种人,其实就是骗子。
我一寻思,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也不能袖手旁观——我们这一行,见死不救跟杀人同罪。
反正还有五天,八角盒一时又开不了,还不如帮帮这些人,积攒一些功德,好人得好报,说不定四相局的事儿就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村里人知道我们要管这件事儿,别提多开心了,把那个法神身上的订金掏出来就要给我。
我一瞅那订金也沾了血,连忙摆手说订金不着急,事儿完了再说。
结果话都没说完,程星河一把抢了过去,半点没忌讳,数的还挺开心:“行,尾款咱们事后结算。”
哑巴兰则有点担心的问道:“哥,那玩意儿是啥你都不知道,怎么管?”
什么东西喜欢吃胎儿呢?
人是万物之灵,而胎儿则能连接阴阳,吃这种东西,对某些邪物来说,自然是大有裨益。
而那个老太太唱的歌,也挺有深意的,什么叫人家欠账你们还?
我寻思了寻思,还是得见见那个老太太再说,于是我就看向了在场众人,还真看见了一个脸色惨白的孕妇。
那个孕妇的肚子也挺大,我对月份这方面也不懂,只觉得她的胎儿应该已经成型了——大概已经达到了被鬼婆子盯上的程度了。
而那个孕妇似乎也预感到自己要倒霉,正在跟她老公商量,还是下山回娘家住一住,躲过这个灾再说吧。
可她老公摇摇头,说你娘家容你倒是行,你上次回家,你弟媳妇不是还说了,闺女掉块肉,娘家穷个够,不让你回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