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玉听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这港巴子是求人的态度?这是仗着救了她,所以肆无忌惮踩她吧?
起西伐——!!
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很有道理,但每一句话都能顶心顶肺!
她冷笑一声:“所以呢,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用父母的面子做事,大少是很有钱,但恰好,我现在衣食无忧,你有什么能打动我呢?”
宁秉宇懒洋洋地睁开眼帘,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在意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楚红玉看着他那轻慢的表情,就好像她说什么,于他而言都不值一提。
她愈发气不打一处来。
宁宁说得没错,这哥哥是真拽得讨厌!
不熟,他还能假斯文地对你,这好像熟一点了,他就直接暴露真面目!
楚红玉深吸一口气,忽然眯起狐狸眼,反手用手里的毛巾轻敲他的脸,用同样轻慢的语气说——
“大少知道的,钱在我这里不算什么,但就你这副好皮相好身段也算得上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如果伺候得我开心,我或许会考虑留下!”
比气人是吧,她还未曾输过。
果然,这话一说,面前的男人瞬间脸色变冷了下去,幽暗凤眼里像瞬间跳出冷冽的火焰来,直直地盯着楚红玉。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身上的低气压,更冷了一些。
“呵……好大的口气,你倒是第一个敢对我这么说的人,这是把我当出来讨业绩的鸭?”宁秉宇忽然轻扯了下唇角。
楚红玉瞧着他那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忽然心中警铃一响。
鸭是什么?欧明朗外号是大白鹅,宁大少外号是鸭子吗?
算了,管它是什么……
这位港府大少爷今天晚上被灌了一斤白酒!
他要是酒气上头,像那种地摊书里被人出言侮辱的旧上海良家妇女,突然抽她两巴掌,或者像今天收拾苏学明堂哥一样,“哐哐”捶她两拳。
她能直接被他捶得去见马克思!
楚红玉不动声色地慢慢挪她的小腰,嘴上却没忍住:“大少不是说了么,你我之间可以坦率一点,我认可你的容貌价值,也已是对你最大褒奖,毕竟您对我也没别的价值。”
说完,看着宁秉宇那张隐着暴风雨的面孔,她就后悔——
册那,沪上囡囡嘴巴永不服输!
她跟个喝多的巴子计较个什么,等下挨打就霉头触到南天门!
她转身麻利地就跑:“我去倒水!”
但她忘了——
她还有只手被他拽着呢!
“砰!”楚红玉一下子被他突然一拽,一整个人直接摔在男人身上。
楚红玉摔得胳膊痛,刚倒抽一口气还没来及痛呼,就被人一把扣住后脑勺一下子提到他面前,直接压在他高挺的鼻尖上。
男人线条冷冽的俊脸阴沉带笑,十足十电影里的大反派。
他隐着怒意的冰冷凤眼里却又带着毫不掩饰地轻佻——
“是,金钱在权力面前什么都不是,楚同志,那就试试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好不好用,毕竟……”
他嗤笑:“我也从未亲身上阵伺候过人,姑且一试。”
说完,他凶狠地一掐她后脑和纤细的脖子,直接吞噬她方才羞辱他的那张嘴,舌尖肆无忌惮地闯入她柔软的唇间舔弄撕咬,教她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