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湿衣服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摸索着把湿衣服缠住了两个栅栏,然后开始扭麻花。
后面的女生也齐齐出力,我感觉到铁栏杆在一点一点的弯曲了。
我们的士气随着铁栏杆的弯曲不断高涨,这一刻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中,耳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森冷的声音,“你们这样是没用的,这些柱子靠的很近,哪怕你们再怎么努力也钻不出来的。”
“你是谁?你在哪儿?”我对着黑暗问道,刚才那几个人都出去了呀?怎么这里还会有别人?
“你怎么了?”小静声音轻轻的,“是不是看到了那些东西?”
“没有看到,我听到了。”我回答。
旁边的周永晴也开口说道,“我也听到了。”
“你们还有谁刚才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了吗?”我问道。
“没有。”此起彼伏的回答,证明了那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
反倒是她们被我们这样一吓,都有些害怕了。
“你们真的听到声音了吗?会不会是听错了?刚才我们都在用力,可没有人说话呀。”
她话音刚落,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了,“她们才不会听到我说话呢,只有体质特殊的人才能听到我说话,毕竟人鬼殊途。”
所以,她是鬼,她自己承认自己是鬼了。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完全就是一个瞎子的状态下,一股本能的恐惧从脚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