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谚提笔写诗,并不理会自己,那朱大富便并未在说话了。
一炷香的时间已到,那管家模样的人收了诗,又站在亭子外朗声念了起来。
诗念完,围观之人都在议论谁写得好,大亭子里的人也在商量着。
“卫谚那后生诗是这得不错,只是这人,似乎轻狂自大了些。”一个才了头发的老举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虽然这诗是好诗,也有夺魁的资格,只是这轻狂自大的人,他十分不喜。
“确实,这朱大富这首诗这得也不差,林县令你这外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另一个小眼睛的白发看着,看着林县令说道。
林县令道:“大富的确是进步了不少。”
自己的外甥能做出这样好的诗来,这让他也颇为意外,要知道他这外甥此前的学问并不是太好。看来,他这外甥最近是有努力读书的。
闻言,其它几个人交换了一下视线便道:“我觉得,朱大富这首诗,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
“我也如此觉得。”
林县令虽然也有心让自己的外甥夺魁,但是却怕别人会认为,他外甥会夺魁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
“这……若大富夺魁,我怕他人会误会是我存了私心,让自己外甥夺魁。”
“县令大人多虑了,你那外甥作的诗的确是很好,大家也都听到了,看到了大富的表现,又怎么会有人误会呢?”
“是啊!县令大人多虑了。您若因此定了别人诗为她魁首,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呢!”
林县令点了点头,觉得他们说得十分有道理。于是。他便叫了管家进亭子,把他与其他评委商议出来的结果告诉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