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此刻已经出了竹林,陈荷花怕会有出来遛弯的人看见,便想把卫谚拖回竹林去。
“啊……”卫谚难受得叫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已经变的沙哑。
“谁在前头?”出诊回家的陈大夫,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听得沙哑压抑的叫声,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瞧,便看到前面站了两个人。看身形是一男一女,那女子此刻正拉着那男子。
听见陈大夫的声音,卫谚便忙用沙哑的声音喊道:“陈大夫救我。”
听见卫谚求救,陈大夫便快步走了过去。
见陈大夫过来了,陈荷花顿时便慌了,她四下看了看,咬了咬牙松开了卫谚的手,朝竹林里跑去。若别人晓得她给卫大哥下媚药,她这名声便毁了,人生也完了。
她跑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卫谚。她回头的时候,这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
“荷花?”陈大夫皱了皱眉,看清了那跑进竹林的女子的脸。
走到卫谚身边之后,陈大夫也认出了卫谚,他看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儿的卫谚道:“卫谚,你这么了?”
卫谚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抬起头,看着陈大夫道:“呵……陈大夫麻烦你绑了我的手,送我回家,否则哈……”
否则,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身上的衣服扒光。
闻言,陈大夫一把抓过了卫谚的手。卫谚的手烫得吓了他一跳,他号了脉,拧眉道:“你被人下药了。”
联想到方才跑进竹林的陈荷花,他当下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这丫头,当真是胆大包天啊!
陈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瓶清心丸,倒了一手心给卫谚吃下。他这儿没有解媚药的药,也只能给他吃些清心丸缓解一下,回家之后,只有让他泡泡冷水澡了。
吃了那么多清心丸,卫谚便好了一些,并未那么难受了。
陈大夫并未捆卫谚的手,扶着卫谚往卫家的方向走。
二人进了卫家,此时卫家的前院已经没了人,人都在中院。
冯氏和凌霄还有霍福和霍景平,正坐在中庭里谈天说地。
还未走到中院儿,那药劲儿便又上来了,而且,这一波比一开始来得更猛。
“啊……”卫谚低吼着去扯自己衣裳。
“快来人!”陈大夫忙大声喊道。
听见陈大夫的叫声,冯氏他们一惊,忙去了前院儿。
前院的梁上挂了两个灯笼,冯氏她们一到前院儿,便看见了靠着柱子撕扯自己衣裳的卫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