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在中庭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卫谚,走到门口道:“可好了?咱们该出门了。”若是去晚了,指不定旁人会说什么呢!
冯氏回道:“好了,好了,这就出来了。”
凌霄先走出了房门,卫谚一瞧见她便了愣住了。
“噗……”瞧见他那样子,凌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伸出手,轻轻的弹了卫谚的脑门儿一下道:“呆子,莫不是瞧傻了?”
卫谚回过神来,摸了摸脑门儿,有些尴尬的道:“咱们该走了。”
他家夫人,今日这么一打扮可真是好看。绛紫色的烟云纱襦裙,衬得她肤色如雪,虽然未曾涂脂抹粉,但是她那脸蛋儿却比花儿还要娇艳,他方才的确是瞧傻了。
要送给严家的贺礼已经被搬上了骡车,东西,虽然并不贵重,但是却也不轻。
瞧见凌霄,赶骡车的霍景平也露出了惊艳之色。
半个时辰后,骡车停在了严府的大门外。
严老妇人过寿是大事儿,所以,这严府十分重视。大门口的两尊石狮子上还绑上了红绸,朱红色的大门上,还贴上了两个漆金的寿字。严府门口车水马龙,马车和轿子停了又走,走了又停。
门口唱礼的人,一刻都不停的拿着宾客们的礼单唱着礼。
凌霄听着那唱礼声,心想还好昨日卫谚写了礼单,不然就有些尴尬了。
霍景平把骡车停在了一边儿,下了骡车,站在骡车旁接着凌霄和卫谚从车上递下来的贺礼。
下车前,凌霄和卫谚都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才下车。
卫谚先下的车,他下车后便十分绅士的伸出了手,想要扶妻子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