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快座”越崇明脸上堆着笑,今日对他皇叔格外殷勤。
“来人,快给皇叔上茶。”
越轻云坐在了雕花的黄花梨椅子上,神色淡然的看着今日格外殷勤的大侄子。
“这一趟辛苦皇叔了。”
“为皇上分忧应该的。”谁让皇兄临终前让自己好好辅佐这大侄子呢!否则他才不去淌那趟浑水呢!
“江洲的藩王可敲打好了?”越崇明问。
越轻云微微蹙眉,正色道:“敲打是敲打好了,不过你七皇叔怕是起了反心,他在江洲大肆练兵。江洲报上来的兵马只有八万,以我所见所谓,怕是有十五万不止。”
一个藩王在封地大肆练兵,而且还谎报兵马数量,其存的心思自然是昭然若揭。而且,他那个七皇兄本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当初皇兄登基后,七皇兄便搞过些小动作。
“那怎么办?” 总得想过办法吧!若他七皇叔真的反了,这刚安定没两年的天下岂不是又乱了。
越轻云道:“我敲打了他一番,目前他是不敢贸然造反的。毕竟,就十五万兵马,也翻不了天越的天。”他想了想又道:“年关将至,你以祭拜祖先为由,召各地藩王的世子回帝都祭拜祖先。”
藩王无召不得入帝都,更不得随意离开封地。世子那是要继承王位和封地的,召他们到帝都祭拜祖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而且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先例。
“皇叔是想,以召藩王世子回帝都祭拜祖先为由,将他们留在帝都为质?”
只召江洲藩王的世子回帝都祭拜祖先,他自然是有话说的。把所有藩王的世子都召回来,他自然是无话可说。就算知道自己的儿子,会被留在帝都做质子,也得乖乖把人送来。若不送来,便是在向世人宣告他有了谋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