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怀孕后生下的孩子，自然也不能活下去，全都被明洁和古九魄拿去炼成了尸油小鬼，再卖给那些想要靠养小鬼发横财的人。

那些女孩生产的时候，古小风也并不会给她们请医生，而是任其自然。

因为生产而一尸两命的女孩会被炼成母子煞，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去。

招财或改运的效果会更好，养母子煞的那些人，很多都能一夜暴富或者在官场上的升迁势如破竹。

当然，他们最后会引来的反噬也会更大。

赖浩元交代这一切的时候，顾莫将赖珍和黄立秋关在审讯室隔壁的一间空屋子里，让他们能从闭路电视上看到赖浩元交代的全过程。

赖珍一直在哭，一直拒绝相信的摇头。

黄立秋盯着电视屏幕，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看得出来他很愤怒，甚至没有安慰过赖珍一句。

交代完中元娱乐会所的事情后，顾莫又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会帮古九魄和古小风做这一切？你是在什么时候认识他们的？

你父母一直理解不了你为什么会喜欢古小风，你真的是因为喜欢古小风才会帮他们做这一切的吗？”

“我大三实习的时候认识古九魄的。”赖浩元回答道。

赖浩元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

十年前的那个秋天，赖浩元面临着大学毕业，他很幸运的在江州找到了专业对口的实习单位。

那时候还没有车，为了实习期能有个好印象，毕业后能转正留下来，赖浩元在单位附近的小区里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也方便还在念大二的女朋友桃子偶尔来小聚，顺便打打牙祭。

一天晚上，赖浩元陪桃子逛街回来，发现一个人蜷缩在花坛边的草丛里，浑身颤抖得厉害，剧烈的咳嗽着，似乎是病得厉害。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很瘦，上衣的帽子兜在头上，黑暗中看不清脸，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