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马前出现十来个身着布衣的大汉,蒙着脸,有的手拿弯刀,有的手拿长剑。
车夫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拦我们庆王府的车驾!”
一边的侍卫纵马上前,抽出长刀护在马车周围。
那些蒙面大汉相互看了一眼,大喝一声:“拦得就是你们庆王府的车!”
十几个大汉手持武器冲杀来,与庆王府的侍卫厮杀。
段月儿缩坐在车里不敢吱声,手扶着车壁听外面的动静。
刀剑相交发出铁的争鸣声,夹杂着人的呼喝之音,渐渐的,这些声音息止,一片安静,段月儿慢慢伸出手,将车帘掀开一条缝。
王府的侍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不知是死是活,而那十几个布衣蒙面之人,仍有好几个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
蒙面人上前一把掀开车帘,不及段月儿叫喊,将她打晕扛至肩头,快速闪离。
段月儿渐渐醒来,头颈一阵一阵地疼,脑仁一蹦一蹦,眼前的事物变得清晰,这是一间破败的小木屋,四周杂乱,屋顶断裂的房板被风吹得晃动不安。
这时从外面传来人声:“你在这里看着,咱们几个回去报信,就说人拿到了。”
“去罢。”另一人回道。
“别把人看丢了。”那几人又道。
“去你的,一个娘儿们还能看丢?”
然后就是一群人远去的脚步声和戏笑声。
段月儿通过木板缝隙可见外面有个人影,是留下来看守她的人。
这些人一定早就盯准了她,绑了她向庆王府要好处,等拿到钱后,她安有命在?!
可就算她心里清楚,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正想着,门外的人动了,推门而入。
男人蒙着脸,只露一双眼在外面,那双眼此刻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美人儿,趁他们几个没来,咱们先耍耍。”
“你别过来!我是郡主,你敢动我,我家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郡主呀!那可太好了,正想尝尝郡主是什么滋味,你越说我心越痒。”
男人说着,嘴里发出嘿笑声,一双手相互搓了搓,往段月儿身上扑去,粗鲁地撕扯下她的披袄,又扯开里衣,露出最里面的亵衣。
男人呼吸加重,胡乱地在女人身上啃着,手下动作不停,想要把女人的裤子褪下。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太大,段月儿连挣扎都挣扎不了,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撕扯着嗓子叫喊:“救命——”
“救命——”
“不要——”
男人色笑着,嘴里的话不干不净:“不要?一会儿你就要了……”
话音未落,男人头一歪,向旁倒去。
段月儿满脸泪痕大口抽泣,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量高长的男人背着光,手拿一块板砖,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