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点头：“怎么？要谈赞助？”

“我的意思是，”小白来了兴致：“如果你想看相看风水，可以找我，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打九九折。”

陆凝哭笑不得：“那我先谢谢你了。”

“好说好说。”小白笑着：“现在还早，你把我送到我摆摊儿那里，可以吗？”

陆凝看了眼手机，还没有蒋向明的消息。

于是拒绝：“你答应过我，在事情查明之前不离开我。”

“你记错了吧？”小白有些疑惑：“我说的明明是允许你跟在我身边。”

陆凝顿了顿：“好吧。”

于是，跟小白一起，坐在摊儿前边嗑瓜子儿边追剧。

只是心神不宁。

平城到云山道观并不远，不应该一天一夜都没有消息。

片刻后，她拉了拉小白：“我要算卦。”

“现在？”意外之财让小白心生欢喜：“你想算什么？”

“我想知道向明为什么不回我消息，还有，他有没有见到合木大师。”

小白挠挠头：“不是算你自己啊，那要加钱。”

“加多少？”

“翻倍。”

陆凝狐疑：“你是不是在坑我？”

“当然没有！”小白义正言辞：“他本人不在，我需要耗费更多功力才能知道他的事情，向你多要些报酬也不过分吧？”

“好吧。”陆凝答应：“你快给看看，向明那里到底有没有结果？”

小白闭上双眼伸出手指，煞有其事地捏了几下。

“他不回消息是因为手机摔坏了，他没有见到我师傅。”末了，有些心虚：“其实我师傅去师叔那小住去了。”

陆凝眼睛一瞪：“早不说，害向明白跑一趟。”

小白笑得有些抱歉：“抱一丝儿啊，要不，我给你打个九折？”

“那你说，向明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一个小时吧。”说着，小白脑袋一歪，笑着招手：“算命啦算命啦，不准不要钱。”

陆凝无语。

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说着说着还揽客去了？

于是敲敲小桌子：“小白，我这一单还没做完呢，怎么就服务下一位客人了？”

“陆凝？”

忽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转头一看，顿时惊讶。

“孙鹏？你怎么会在这里？”

孙鹏目光躲闪：“我来这边逛逛。你呢，怎么会在算命的摊子上？”

“在算命的摊子上当然是算命。”陆凝笑道：“我还有事问她，先不跟你说了哈，回头有时间再聚。”

孙鹏点点头，便要离开。

“别走呀。”小白不依了：“你不也是来算命的吗？既然你和陆凝认识，那你也来我这儿算吧，我算得很准的！”

陆凝惊讶：“孙鹏，你遇到事情了？”

“我……没事儿。”孙鹏干笑两声：“你们忙，我先走了。”

不明所以的陆凝点点头，刚要劝小白不要乱讲话，却发现瘦弱的小女孩儿不见了。

不远处，身穿蓝袄子的小人儿追上孙鹏，严肃认真：“有事要尽早处理，不然会闹出人命的！”

孙鹏一怔：“你……”

小白压低声音：“别觉得是亲人她就不害你们，她成了鬼，鬼的情感意识是很淡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