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但不问一下，他又实在不甘心。

难道，真要眼睁睁的看假道士这混蛋变成活死人吗？

“你觉得有吗？”王迹满脸苦涩的看着林羽。

这个问题，像是在问林羽，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林羽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沉默片刻，林羽重重的叹息一声，“也许会有吧！你来这里，难道不是来寻找让你自己变回正常人的方法的吗？”

“是。”王迹并不否认，摇头苦笑道：“传说，西王母可以让你长生不老，也可以收回她赐予你一切，但可惜，我花了三十多年的时间，费尽千辛万苦才......”

“等等！”

林羽惊道：“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不然呢？”王迹漠然道。

“我看你那么轻车熟路，以为你以前就来过这里。”林羽不解道：“你若是第一次来这里，你那当年又是从哪里找到那蟠桃吃的？”

这个结果，确实让林羽有些意外。

“也是那条崖缝。”王迹脸上突然露出自嘲的笑容，“我本是个无名小卒，就是那条崖缝，就是那个蟠桃，改变了我的一生......”

或许，是因为老底都已经被林羽他们知道了。

亦或是，这些话已经在王迹的心中憋了太久了。

今天的王迹，话似乎格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