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摆摆手，对妃帝说道：“我想你应该看的出来，她没有变成你的样子，也不是分身。”

吴白自己也懂得变幻之术，若是小妃变成这幅样子，他岂会看不出来？

妃帝盯着小妃看了一会，随即目光移到吴白身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长的相像之人何其多？她与我长的一样又能如何？”

“主人，莫非你怀疑我是假的吗？”

小妃看着吴白，表情很受伤。

吴白有些不忍，如果这个小妃是真的，他这么做的确太伤她的心了。

“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这位妃帝跟你长得十分相像，有些好奇罢了。”

小妃泫然欲涕，“主人若是觉得小妃是假的，或者说觉得小妃怀有异心......小妃愿自己离开，永不打扰主人。”

小乖也有些于心不忍。

“主人，小妃不是坏人，我可以证明......她记得我们以前的所有事，不会是假的。”

吴白轻笑道：“你们别多想，我并未怀疑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小乖，你多陪陪小妃。”

吴白将两人收进了生死界。

吴白看向妃帝：“刚才两个女孩，除了那个跟你容貌一样的，另一个你认识吗？”

“从未见过。”

妃帝拎起大锤：“问完了吗？问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吴白：“.......”

这女人是个战斗狂啊。

“等一下！你认识长空吗？”

“不认识。”

“你的容貌是天生的吗？”

妃帝脸色一沉。

吴白苦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的功法跟我的雷帝宝术有几分相像。”

当年，他将雷帝宝术传给了小妃和小乖。

“你到底打不打？”

妃帝答非所问。

吴白叹口气：“你并非我的对手。”

妃帝眼神一凝，周身战意席卷。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事后我陪你打个痛快，如何？”

“好，有什么快点问。”

吴白道：“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世吗？”

“你这人好生奇怪，问的全是废话。”

吴白：“.......”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失忆？就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当然记得。”

“那有没有可能是被人篡改了记忆？”

妃帝的表情已经变得不耐烦，冷声道：“谁能篡改本帝记忆？”

“你的本体是人吗？”

“你若再问这种白痴问题，本帝一锤把你砸成肉酱。”

吴白尴尬的摸摸鼻子，这些问题听着的确有些不正常。

他看向小青，用眼神求助。

小青看向妃帝：“我给你讲个故事。”

妃帝柳眉微蹙：“我没时间听。”

“故事很短。”

“快点讲。”

小青：“.......”

他组织了一下措辞，简短解说的讲完了故事。

妃帝听完，面无表情。

“你故事中的主人公就是吴白吧？”

“你知道？”

妃帝淡漠道：“你的故事编的不错，但我听过另一个更加可信的版本。”

“更加可信？”

妃帝点头：“我听到的版本，吴白并非受害者。”

“那他在故事中是什么角色？”

“十恶不赦，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

吴白三人：？？？

吴白皱眉：“你听到的版本，是苍牙等人说给你听的吧？”

“是我母亲。”

吴白：“.......你还有母亲？”

妃帝目露杀机。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母亲是谁？为什么会给你讲这样一个故事。”

妃帝周身杀气腾腾：“吴白，你可记得青月女帝？”

吴白回想了片刻，摇头：“我确定，不认识。”

“你害了那么多人，记不住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