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来了俩,还有一个说化好妆再来,结果这丫头推门进来了,那他们理所当然以为她是第三个啊!
他不就调戏了她几句。
这丫头就朝他丢过来一张纸糊他脸上,接着他就变成这样了......
峰哥又疼又丢脸,“姑奶奶,您放了我吧,您到底来干嘛啊?”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哪还有一点大哥的样子。
墨芊看他服了,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
踢了踢他的腿,“你给伏雪下的什么药,药给我,解药也给我。”
“我,我,我......”峰哥支吾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我不认识伏雪,更没下过药,谁,谁知道,什么药!”
他故意假装不知道。
墨芊没说话,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半晌毫无感情地嗤笑一声。
“不说?随你。”
她语气过于轻松。
轻松得令人背脊发寒......
峰哥被她吓得浑身发毛,可依然死鸭子嘴硬不肯说。
这时候,包间门再次被撞开。
五个脸上抓挠的血肉模糊的男人,冲了进来,见到墨芊就跪了下去,“姑奶奶,您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
几个人哭嚎着就咚咚咚地朝着墨芊磕起头。
耍了几十年的流氓,第一次见过这种硬茬。
他们就图个色,这丫头怎么想要了他们的命啊!
峰哥看着地上的几个人,吓得扑通一下从沙发滑坐到地上。
“宇哥?”
带头跪着的那个男人一回头,“峰哥?”
这俩大哥,这会儿完全没有一点大哥的样子,像两个苦命人聚到一起,抱头痛哭。
俩人哭了没几声,继续转头求墨芊。
“姑奶奶,您开个条件吧!我们给钱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