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口气,冷冷道:“我不喜欢你装逼的样子,有本事你露个脸。”
下一秒,他真露了,但他露的不是脸,他露了一条蛇出来。
一颗硕大的蛇头,张着血盆大口就朝我咬了过来,那蛇信子都快舔到我脸上了。
卧槽!
这什么鬼东西!
我伸手便抓住了它,吓得我怒了起来:“你跟谁俩呢!你搁这吓唬谁呢!这是老子的地盘!”
我抬手就给了它一巴掌,直接把它甩飞出去。
结果这蛇被我甩出来一大截,竟有两米多长,而且它似乎还不止这么长,还有半截挂在里面。
它吞吐着蛇信子,转头就朝我缠了过来,像一根粗壮的绳子将我缠得死死的。
眼看它又要朝我咬过来,我直接把手伸进他嘴里捅了一下。
“草,捅你嗓子眼!”
“呕——”
他打了个干呕,下一秒场景瞬间消失,我和安宁又回到了陶景瑜家的卧室。
安宁似乎被吓到了,半天没缓过来。
床上的陶景瑜,仍然保持着躺在沙发上的那种表情,脸上一团红晕。
这要是让她父母进来看见,我大概率解释不清。
于是我连忙打了个响指,让她醒过来。
她倒是醒了,但只是从刚才的回忆中脱离了出来,由于身体太虚弱,她昏昏欲睡地又睡了过去。
我愣在原地,回忆着刚才那个男人。
我实在想不通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看起来不像是鬼。
而且就算是鬼,鬼偷钱干什么?
难道他也有个小轩要养?
可如果不是鬼的话,不可能真是一条蛇吧?
这里又不是东北,蛇成精了?
此时安宁仍有些惊魂未定,忙问我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我摇摇头,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出于谨慎的态度,我恐怕得去现场看一遍,也就是陶景瑜的办公室。
而且这个事情,我觉得一时半会儿怕是处理不好,陶景瑜现在已经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能轻易打掉,那就必须得找到源头,也就是那个男人。
我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陶景瑜的父母立刻起身来问我。
“大师,我女儿怎么样?”
“这个事情到底要怎么解决?”
我摇摇头,说陶景瑜可能不是被鬼缠上的。
“不是被鬼?那是因为什么?”陶建华不解。
“是被其他的什么东西。”我说道:“而且,陶景瑜也不是在梦里受到侵犯的,她是在现实当中,只是侵犯她的不是人而已,所以医生才会得出那种结论。”
听到我的话,陶建华和潘丽娟备受刺激。
“现……现实?”
“怎么会这样呢?”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么作孽!”
“大师,你快把这东西给收了吧!”
夫妻俩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安抚了他们一下,说:“你们也不用着急,那个东西……在侵犯她的时候,她的衣物是完好的,只是她现在怀孕了很麻烦,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能随便打掉。”
“我要找到让她怀孕的那个东西,所以得去现场看一趟。”
“陶先生,这个现场就在你们公司,在陶景瑜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你给公司的人打个招呼,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