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摆在那里的是一组深灰色的沙发,现在换成了南潇喜欢的黑色系,样式也是她喜欢的。
南潇走了过去,站在这组新沙发前,脑子里又回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说实话,谢承宇换不换那组沙发,对她而言没什么影响。
确实,那天在那张沙发上发生了不好的事,但不知为何虽然南潇因为那件事留下了一些恐怖的肌肉记忆,以至于最近很抗拒和谢承宇做那种事,可以说是生理恐惧,但心理上她已经慢慢淡化那件事了。
并不是回忆减弱了,她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件事的每一个细节,可她心理上的伤痛已经慢慢消失了。
虽然谢承宇那天很强势、很粗暴、很不讲理,可以说做的完全是伤害她的事。
但想想谢承宇属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且两人之前埋下的误会基本都解开了,所以南潇的心理枷锁就消失了。
再回想那天的场景,固然身体上会有一些害怕,但心理上不再感到恐惧或悲伤了。
回到这间休息室,也就是“案发场景”的时候,南潇也没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只是回来看到这一切,有些感慨罢了。
她站在沙发前,静静的打量着这里,外面的谢承宇原本在弄一份合同,刚要抬头问南潇喝不喝水,就见办公室里没人了。
此刻偌大的办公室里,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人,而休息室的门开着,南潇去休息室了?
一下子,谢承宇想起了上次南潇来休息室时发生的事情。
他浑身寒毛竖了起来,额头一片冷汗,心脏也在一瞬间提到了喉咙眼。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瞬间谢承宇整个人都害怕、恐慌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