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曾智急切的声音响起:“周总晕倒了,需要去医院,孟经理,能拜托你帮忙把车开过来吗?”
他没叫我嫂子,叫我孟经理。
我就没有了推脱的理由,迎着吴凌带着期盼和急切的眼神,我点点头,二话不说,赶去开车。
事实果然如曾智说得那样,周寒之昏得很沉,我们几个人合力艰难地把他抬上车后座,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我都坐进了驾驶室,准备驱车赶往医院的时候,曾智却又急急叫了一声,就下车了:“等我一下,我得取个东西。”
再上车的时候,他的怀里抱着一盆小小的花。
“我以为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你在这个关键时候跑一趟,原来就这一盆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凌先炸了。
我从后视镜里却看到曾智小心翼翼却又无比郑重地将那盆花护在自己怀里,笑得有点憨:“宝宝你不知道,这可是我周哥的宝贝,跟嫂子一样,都是解药。”
他又开始叫我嫂子了,这个曾智的嘴巴,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
我扫了一眼曾智怀里抱着的那盆花,总觉得那盆花有一点眼熟,但我还没来得及细看,曾智已经抱着花开始往车厢里钻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车门外站着的林西西,我这车子本来就小,车厢空间非常有限,摆了一个高大的周寒之再挤进来一个曾智就没空间了,没有林西西的位置了。
我为难地看了看吴凌。
没想到曾智先开口了:“林小姐,刚才我就说你还是走吧,周哥都是被你给搞成这样的,你就别跟在他身边刺激他了行吗?”
“可是我不放心他......”林西西又开始咬嘴唇了,委屈和脆弱很快就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