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辞渊有些茫然,缓缓道:“你让我,别凶。”
宋汀晚一哽,鼻尖酸涩,眼泪就差点掉出来了,她凶巴巴的道:“我是让你别凶好人,坏人的话你直接打死他就行了知不知道?!”
“......知道。”时辞渊点点头。
宋汀晚咬了咬嘴唇,去找了医药箱,用镊子将那几根针全部挑了出来,足足挑出七根之后,宋汀晚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的地步了。
就连桑榆都不敢说话了。
此时此刻的宋汀晚,让桑榆想到了沉寂的冰山,谁又知道寒冰之下,是否是滚滚燃烧的烈焰?!
宋汀晚抬眸看着时辞渊:“你都不知道疼的吗?!”
其实这点疼对时辞渊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毕竟只是针扎的疼痛,即便这针扎的很深,但是对他来说也只是小意思。
但是看着宋汀晚红红的眼眶,时辞渊说:“疼。”
心疼。
宋汀晚擦了擦眼泪,给他的伤口消毒,而后贴上创口贴,这才问:“这是谁做的?”
时辞渊想了想,摇头,是不知道的意思。
宋汀晚看向桑榆,桑榆道:“中间我只离开过一次,三爷说渴,我就去给三爷拿水了......”
宋汀晚问:“有看见什么人进来吗?”
“没有吧......”桑榆忽然想起什么,道:“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个女人出去......”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