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算太深。”医生说:“要记得勤换药,不要沾水,多补补,只是皮肉伤,没有碰到骨头,算是万幸了,个把月应该就能好了,千万记住不要剧烈运动啊。”
她说完又看向宋汀晚:“姑娘,你是学过医吧?这下手够有分寸啊。”
宋汀晚:“......”
处理好伤口,宋汀晚又蔫头耷脑的挨了医生一通训,最后时辞渊不耐烦了,拎着宋汀晚的后衣领道:“走了。”
宋汀晚:“......哦。”
桑榆去缴费,宋汀晚和时辞渊就坐在椅子上等,宋汀晚此时顶着一张别人的脸,倒是不怕被认出来,她闷声说:“对不起啊渊宝,我听见你们的赌注后,就想切牌的,但是云倦动作太快了......”
“嗯。”时辞渊还是淡淡的语气:“我看见了。”
不然他不会绕回去找宋汀晚。
宋汀晚伪装的很好,他也是看见她想要切牌的动作时,才确认了她的身份。
“之前地下赌 场之后,我让人查过你跟晓花洙的关系。”时辞渊道:“难怪没有查到多少消息,原来你就是晓花洙本人。”
宋汀晚听见这个名字从时辞渊的嘴里说出来,有点羞耻,她说:“这都是以前不懂事的时候随便取的名字。”
时辞渊道:“看来你在国外的五年,过的挺丰富多彩。”
“还、还好吧。”宋汀晚说:“我在这方面天赋比较高,运气也好,赌神什么的都是外人封的......”
时辞渊道:“听说你的成名之战就把老赌神气的进了ICU。”
说起老赌神,宋汀晚立刻翻了个白眼:“我当时只是去他的场子里玩玩儿啊,结果发现他家荷官出千,我这暴脾气能忍吗?于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