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有点不敢下手,小声说:“......我还是叫医生来吧。”
时辞渊扣住她的手腕,说:“不用了,你来吧,上点药处理一下就行了。”
“这怎么行......”
时辞渊道:“我说行就行。”
宋汀晚没办法,只好听他的,给上了药,又重新换上了纱布。
她耷拉着脑袋道:“我晚上还是不要跟你一起睡好了,不然你伤口才好一点就裂开......”
时辞渊道:“这跟你和我一起睡没有关系,这是你今早上给我撞出来的。”
他捏了宋汀晚的脸蛋一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脑袋瓜子还挺硬?”
宋汀晚含糊道:“可能我小时候练过铁头功......要不然我给您表演个砸核桃?”
“......”时辞渊说:“算了,要是你表演的好,爷还要赏,费钱。”
宋汀晚:“......”
宋汀晚扶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时辞渊下床,就跟扶着自己亲爹似的,还殷勤的给对方挤好了牙膏。
下楼的时候,赵姨看这架势,还以为时辞渊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宋汀晚严肃道:“我觉得我今天不能再带着你出门了,要是再把你磕着碰着怎么办?”
时辞渊手一顿,“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