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道:“无关紧要的人。”顿了顿,又抬头看他:“你上来干嘛?”
“忘了带东西。”时辞渊淡淡道。
他走到床边,拉开抽屉取出了一个戒圈,戴在了手指上。
宋汀晚认出这是自己上次买的对戒,愣了愣,道:“你戴这个干嘛?”
她是趁时辞渊脑子不清醒的时候给他戴上的,时辞渊清醒后看见手上的对戒良久没说话,只是摘了下来。
时辞渊道:“今天有应酬,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戴着这个表明我已经有家室了。”
宋汀晚忍不住笑了:“狂蜂浪蝶可不管你有没有家室,就算你孩子都有了,她们还是照扑不误。”
时辞渊捏着她下巴,看着她眼睛:“吃醋了?”
“......”宋汀晚无语道:“吃什么醋?你身边那么多女人,这醋我吃的过来么?”
她推开时辞渊,道:“下楼吃早饭去了。”
时辞渊从后面按住了她肩膀,嗓音含着几分笑意:“不用吃醋,这不是连戒指都戴上了么。”
“......”宋汀晚道:“我都说了没有吃醋!”
时辞渊作势要把戒指摘下来,道:“那我就不戴......”
“诶!”宋汀晚立刻回头,瞪他:“你试试!”
“口是心非。”时辞渊把戒指戴好,难得有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