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有种非常非常、非常不详的感觉。
......
时辞渊到的时候慕承望正在包扎伤口,嘴里叼着根烟疼的龇牙咧嘴,明墟就在旁边笑话他:“不行啊小五,你这是废了吧?就几只小耗子,让你伤成这样?”
“去去去。”慕承望骂道:“你他妈的就知道说风凉话......还不是那女人说自己知道上官阿姨的事我才没动手?不然能被她伤到?”
时辞渊问:“被那个女人伤到的?”
慕承望道:“没事儿,小伤。”
明墟道:“小伤而已,你嚎这么起劲干什么?当年三哥一整条胳膊都差点被人切下来,人家可是一声不吭的。”
慕承望悻悻道:“我等凡人,哪能和三哥比啊。”
明墟笑道:“我不跟你扯了啊。”
他站起身道:“三哥,我带你进去,那女人不老实的很。”
时辞渊嗯了一声。
女人被关押在地下室里,绑在木头桩子上,身上到处都是血渍,不过应该大部分都是别人的。
明墟嗤了一声,道:“这女的有点本事,把小五骗了过去,一把匕首差点当胸穿过——幸好小五闪得快。”
时辞渊从盒子里敲出根烟,明墟给他点上,时辞渊道:“辛苦了。”
明墟道:“这倒是没什么,不过老鼠的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在燕城里建巢。”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的“巢”才刚刚建成,就被时辞渊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