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嗯,吃红烧牛肉面还是酸菜牛肉面?”
云倦嫌弃道:“都不要,我吃麻辣牛肉面。”
宋汀晚:“哦。”
......
时辞渊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幼年时待了很久的那间囚室。
空间很小,勉强够两三个人活动,铁栏杆对面是过道,又隔着另外一道铁栏杆。
他和上官骊曾经就这样隔着两道铁栏杆,看着时幸被千刀万剐。
梦中,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上官骊跪在地上哭泣,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她抬头看见他,哭着说:“阿渊......你终于回来看我了......”
时辞渊从来没有梦见过幼年时的囚室,这还是第一次。
他静静地看着上官骊,良久,说:“嗯。”
上官骊扑上来抱住他,哽咽道:“阿渊......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时辞渊顿了顿,终究是想抬手摸摸母亲的长发,然而他才刚刚抬手,就感觉心口一痛,一低头,就是上官骊带着怨恨的脸,她手中的匕首刺进了他的心口,流出汩汩的鲜血来,声音恶毒的仿佛厉鬼:“......你不是我儿子!!你连给我报仇都做不到......时辞渊!时辞渊!你看看你的父亲啊!你看看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恍惚间天旋地转,对面的牢房里出现了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他脸色苍白的厉害,身上的皮肉已经没有一处完整,但是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